爹爹和娘亲坐于高堂,缓缓开口。
「阿绾,陆家今日央媒上门来了,求娶你的是去年殿试前三的陆家大郎,陆怀渊,我和你娘已经应了。」
「从今日起,你便留在家中待嫁,不要再出门了。」
听闻陆怀渊的名姓,我呼吸一滞,下意识开口嗫嚅道。
「不可……」
堂上之人眉头一皱,重重地拍向了桌面。
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哪有你置喙的地儿!」
「陆家是长安的清流世家,这陆怀渊更是才识过人,今朝中了探花,来日更非池中之物,这门亲事说到底是咱们家高攀,还轮得到你拒绝?」
明灭的烛光中,爹爹和娘亲的面庞时隐时现。
恍惚中让我想起上一世在陆府的日日夜夜。
陆家在长安根基深,门第高,但财力不显,内里亏虚得厉害。
上一世我和陆怀渊没有孩子,但他从未提过纳妾和休妻。
我便以为他虽性子冷了点,但不失为个托付终身的好夫君。
《女训》说,夫为妻纲。
为了这个「夫君」,我将自己的嫁妆全填了陆府中馈,十年如一日地在陆老夫人房前站着规矩,劳心劳力地教养陆府弟妹。
是以陆怀渊外放做官多年,陆府却家宅安宁,妹妹高嫁伯府,庶弟得中进士。
陆怀渊官运亨通,新帝即位便得封中书门下,成了意气风发叱咤长安的权贵重臣。
我却熬得个满头斑白眼目混浊,背脊还因长期躬身侍疾,佝偻地再也难以直立。
人人赞我贤妻,道我熬得云开见月明。
一切的幻象,终是在撞破陆怀渊与太后私情时被揭破。
搂着依旧华贵鲜妍的美妇,他柔情哄道。
「阿鸢,我爱的只有你。」
「阿鸢,她只是我娶回来孝敬娘亲的宗妇。」
「阿鸢,你看她如今的模样,我怎能提得起半分兴趣。」
「阿鸢,我从未与她圆过房,吹了灯上床的,从来都是我身边的小厮。」
可陆怀渊,不敬我,不爱我,却偏偏不想放过我。
他以我父母亲族为软肋,声称我就算死了,也只能做他陆家的鬼。
所以我带着他一起死了。
但既然如今,有幸重活一遭。
这辈子,我就绝不会再被他陆家满门吃干抹净。
他陆家的通天荣华,也必须得断在我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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