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七年之痒难过。
结婚第七年,我在生日当天把宁雪堵在屋里,认真说:“今天不许去,不然我们就离婚。”
她推开我,跑得飞快:“整天疑神疑鬼,胡乱猜测,我告诉过你,我和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。”
那晚,屋外狂风暴雨,我安静地坐在床上毫无困意,眼前白茫茫一片,就像白天坐在医院里。
医生说我得了脑瘤,晚期,要尽快手术,不然随时会猝死。
白天我说好,但现在我不想了。
太累了,我要离婚,离开这个家,去做一些自己想做一直没做的事。
门被猛地推开的时候,我才发现呆呆地坐了一整晚。
进来的是刚位出道的薛锦宸。
他是宁雪公司新签力捧的新星,他锁骨上每天都种着她爱的草莓。
薛锦宸扯了下衣领,是向下扯,让草莓露得更明显一些,挑衅的看着我:“沈望哥,小雪姐叫你。”
“嗯。”
我出去时候,她正拿着看着窗外出神,身上有着烟味和酒味、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怪异味道。
我下意识的张嘴,话要出口的那一刻,我又没说话。
她不喜欢我管她,也不会在乎我是不是介意她混迹夜场。
我是个孤儿,养父整晚整晚泡在夜场,每天凌晨三四点才会回来,闹得家里鸡飞狗跳,当时他身上就是这种味道。
这味道让我生理性作呕,,以前她不得不应酬的时候,每次都会在见我之前,第一时间冲澡。
如今……
她不在乎了。
“你说你有重要的事和我说,什么事?”
宁雪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,
她朝我看了一眼,拿出口香糖塞进嘴里。
“知道我跑出去玩,锦宸又该不开心了。”她像是怕我误会一般解释道。
我低头,压下心底的苦涩,轻轻点了点头,表示明白。
宁雪的眼神却瞬间冷了下来,一副不开心的样子。
随后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草莓上,头微歪,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嘴角一扬,原本满是冷意的眼中,盛满了柔情。
她笑道:“你帮我把这些草莓拿给锦宸吧,记得洗好了再拿给他吧,他爱干净。”
我应了,把草莓送过去再回来,从头到尾都没问一声,她是不是记得我也爱吃草莓。
洗草莓的时候湿了袖子,我回来时把袖子挽了起来,胳膊上输液的痕迹很明显。
“你生病了?”宁雪扯过我的胳膊,看着扎得发青的胳膊紧张地问。
“感冒了。”
宁雪一愣,一脸诧异,随后冷笑道:“沈望,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?以前你经常感冒连药都不吃的,现在居然输液,想用这招引起我的注意,让我内疚是么?沈望,你的这招可太烂了。”
我低头没有说话。
我从小吹空调就容易感冒,宁雪喜凉每到夏天就把温度开到20以下,我没有反对过,于是每到夏天时,便是感冒日。
但,这次不是。
我不想多说什么,拿开她的手,把袖子放下遮住胳膊。
不知道我的动作怎么就惹怒了她,宁雪本就冰冷的眼中,更加寒冷,她脸色很臭,冷声问:“沈望,有什么话快点说,别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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