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买醉,碰上了死对头裴时礼。
他坐在角落里,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。
我默默将酒记在他账上,然后在他身边坐下。
裴时礼余光瞥到我,动作一顿,却难得没有开口嘲讽我白嫖他。
倒不是他突然看我顺眼了,而是我们两个如今的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
——同病相怜。
半个月前,我爸在我的生日宴上当众认回并介绍了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。
裴时礼第一时间就赶来嘲笑我。
还说如果我有一天被赶出家门,他可以收留我。
结果没过几天,他爸如法炮制,在裴氏的五十周年庆典上,当众送了裴时礼一个私生子弟弟。
裴时礼当众发动嘴强王者技能,嘲讽得他爹和弟弟连头都不敢抬。
没想到背地里会偷偷来酒吧买醉。
酒意上头,我拍了拍裴时礼的肩膀,安慰他:「没事儿,我最近对斗绿茶很有心得,你需要的话可以传授给你。」
经过我的观察,他弟跟我家那个完全是一个货色。
跳进河里能让全省都喝上绿茶的那种。
裴时礼瞟了我一眼,没吭声。
我也不恼,另外又记了两瓶酒在他账单上。
刚倒满一杯酒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,裴时礼倏地出声:「沈栀意。」
「你要不要跟我结婚?」
我脱口而出一句***。
手里的酒杯没端稳,洒了他一裤子。
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,我已经在脑海中搜寻了一遍跟「结婚」同音的词。
生怕裴时礼是借着这个读音在骂我。
但找了好几圈,都没找到。
所以只有一个结论。
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,疯了。
我抖着手抽了几张纸拍在他被酒泼湿的裤子上,嗓音都带着颤:「看在你今天受刺激的份儿上,我当没听见,你下次不许说了。」
再有下次,我怕我的手控制不住往他脸上招呼。
裴时礼将我的手从他腿上移开,眸色微敛:「我说认真的。」
我震惊地看向他:「你真疯了?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?」
死对头啊。
这是可以结婚的关系吗?
裴时礼愣了愣,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试图探寻他疯了的原因:「你为什么突然想跟我结婚?」
是觉得我们同病相怜,可以抱团取暖?
还是他受到的刺激太大,打算破罐子破摔,临死前还要拖上我这个死对头?
不管是哪个原因,都怎么想怎么缺德。
像是裴时礼会做出来的事。
听了我的猜测,裴时礼面色一沉:「因为我不会斗绿茶。」
SO?
在酒精的作用下,我大脑转不动。
根本想不到这两者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。
裴时礼却越说越顺畅:「而且我身边找了一圈,没有一个心眼比你多的。」
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我攥紧拳头,勉强扯出一抹微笑:「还有呢?」
裴时礼这狗东西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事情,眸子里竟然带了笑意:「你会演。」
我气得咬紧了后槽牙。
我演什么了?
裴时礼如数家珍:「你放我鸽子去看男模,被我发现,当场表演晕倒。」
「还有你为了不见我,连装了半个月肠胃炎,结果我前脚才从医院出来,后脚就在酒吧里看到你在摸男模腹肌。」
「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能打倒绿茶。」
我呵呵冷笑:「我替你斗绿茶能有什么好处?」
裴时礼沉默两秒,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银行卡塞进我手里。
末了,他还问我:「所以,行吗?」
我硬生生压下接过银行卡的冲动,面无表情地摇头:「不行。」
什么心眼多,什么会演戏,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?
在他为此向我道歉之前,我是绝对不会向金钱折腰的!
想到这里,我推开他,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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