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秉文爱我如命。
人人都说我长得像他逝去的白月光——乔阮阮。
可谢秉文双手捧着我的脸,无比虔诚。
他说我才是他的未来,乔阮阮已是过去。
为证明他所言非虚,无论我怎么闹,谢秉文总是会好脾气地帮我收拾烂摊子。
终于我深信不疑。
直到婚礼前一晚,我和谢秉文温存弥留之际,他低声呢喃喊我阮阮。
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乔阮阮,自我上岸起,就威胁我整个鱼生的人类。
谢秉文丝毫没察觉不对,翻身把我搂进怀里。
我忽然鼻尖一酸,有点想家了。
于是我蹑手蹑脚跑到童童房间,问她愿不愿意跟着我回海底姥姥家。
小家伙兴奋地点点头:「妈妈去哪我就去哪!」
有了童童这这句话,我们连夜收拾好行囊,匆匆吃过早餐就出发前往海滩。
我是只黑鳍鲨,已经记不清我在海里有多久没过上张嘴就是食物的日子了。
我牵着童童的小手,一步步朝海里走去。
走着走着,我有些恍惚,总觉得眼前场景有些似曾相识。
海水刚淹过小腿,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冷笑。
我下意识回头。
是江钦,新一届歌手大赛冠军。
也是第一个与我纠缠不清的人。
第一次遇他见面,是在海边。
他正坐在礁石上望向远方发呆。
直到看见我,他瞬间红着眼呆愣在原地,盯我许久后,江钦逐渐松了口气。
得知我无处可去,他毫不犹豫地把我带回家。
他家有个录音棚。
录制歌曲时,他总会让我穿上白裙,坐在暖黄色懒人沙发上挥舞着荧光棒。
这样能使他开心,我甘之如饴。
后来我才知道,他一直把我当做乔阮阮的替身。
我开始反抗,开始跟他对着干,他白月光爱听浪漫流行歌,我偏爱听热辣摇滚曲,白月光不能吃麻吃辣,我抓起花椒辣椒就往嘴里塞。
我告诉他,何夏就是何夏,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。
这显然惹怒了江钦,他歇斯底里地怒吼,让我收拾东西滚蛋。
就在我准备离开时,他还死死攥着我手腕,咬牙切齿地说道:「只要你听话,我可以娶你。」
这是他第四十九次要求我听话,而娶我,仿佛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。
而此时此刻他正双手抱胸,一副看戏模样:「何夏你出息了,学会寻死觅活了。」
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,他笃定我不会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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