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天亮后,我却在警察局里看到了女儿满身咬痕的尸身。
她那粘满了泥土的手里,紧紧的握着那只银白色的耳环。
我崩溃的打电话给老公,“范译文,你个畜牲,我要和你离婚。
”电话那头的嬉笑声停下,老公不耐烦道,“离婚可以,女儿你也带走。
”我坐在沙发上死死地抱着自己,不敢往女儿房间里去。
女儿死了,被狗咬死的。
我不想接受这个结果,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给老公,想让他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,他会将我从这个噩梦里带出去。
可拨出去的数千个电话始终没有接通。
就在我没从女儿去世的巨大打击里缓过来,崩溃嚎啕时,门口玄关出传来了动静。
“范斯棠呢?把她给我叫出来。
”范译文啪的一声的打开灯,声音里面充满了阴沉。
我听着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嗒嗒声离我越来越近。
“问你话呢,你没听见吗?”范译文极力压抑着烦躁的声音响起。
我抽噎着,抬起带着泪痕的脸直直的对着他。
看见我的样子,他惊惧的瞳孔猛然放大。
“你做什么!”自从女儿去世后,我便一直坐在这里不曾动弹,现在早已经是满脸污秽头发糟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