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全场尴尬地沉默了。
就连司仪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救场。
我跨开步子就要离开礼堂,老婆林舒雨却在身后一把挽住我,
“杜洺文,大喜的日子,你闹什么情绪啊。”
我闹情绪?
刚才我给她初恋许逸披上新郎服的时候,看到他脖子上有个树状纹身。
和林舒雨脖子上的一模一样。
原来是情侣纹身啊,林舒雨却骗我说是她的胎记。
我买了不少好看的丝巾送她,让她可以遮住印记。
她却嫌弃地扔地上,说要接纳原生态的自己。
原来是我该接纳一直放不下初恋的林舒雨。
我被林舒雨拽得停下脚步,阴阳怪气地说:
“哦对,我怎么给忘了这个。”
说完,我把手里准备给林舒雨的戒指交到了许逸手里,扮演起了司仪,
“新郎许逸,请你给新娘林舒雨戴上戒指,然后亲吻你的新娘吧!”
全场一片哗然,窃窃私语,我的父母当场脸色就变了。
林舒雨对我怒目而视,
“杜洺文,你闹够了没有!”
“许逸他有先天心脏病,时日不多,让他当一回新郎怎么了?你别这么自私小气好不好?”
我微微蹙眉,
“哦?我不是已经让他当上新郎了吗?你还有什么不满意。”
说罢,我拉着一脸错愕的父母,走出了礼堂。
林舒雨说她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,我就掏空了钱包,搭上我父母的积蓄,给她办得风风光光,热热闹闹。
可她却在婚礼上让我把新郎服脱给许逸穿。
林舒雨说她爱吃海鲜,我就在酒席上安排了不少我吃了会过敏的虾蟹。
可爱吃海鲜的其实是许逸。
早上接亲的时候,林舒雨一直把我和伴郎们锁在房门外,我们塞了快一万的红包她才开门。
可一开门却发现许逸却在里面攥着我给的红包。
和林舒雨在一起第五年,许逸一直像个幽灵一样萦绕在我们的生活中。
一开始,林舒雨说许逸只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,身世悲惨,体弱多病,所以她一直像姐姐那样照顾他。
每次周末我想和林舒雨约会时,她总说要带许逸去医院复查。
我趁工作日想带林舒雨去吃顿大餐时,她却说自己在照顾许逸,还让我打包一份饭给许逸带过去。
许逸,许逸,许逸,没完没了的许逸。
为了他我俩没少吵架。
林舒雨总跟我说,许逸只是个病人,让我别跟他计较。
等他死了就好了吧。
我内心总是这么阴暗地期待着。
可我现在只求他能继续活下去,好让他俩锁死。
因为林舒雨在婚礼上来这么一出,已经伤透了我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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